“是呀,”金克斯说,“如果我们返回地球时没有他,亨利埃塔听说我们没有帮他—— 哦,我的老天!我宁肯被火星人剥掉头皮,也不愿意看到那只老母鸡气得发疯的样子,赶快 !弗雷迪。”然后他又停住了,“啊!啊!我想我们没有被发现。”因为,小火星人最终看 见查尔斯后,拔腿就跑。
查尔斯在后面猛追,这样一追一逃的情景并不令人兴奋。查尔斯笨重的太空服妨碍了他 跑步,以前他跑得飞快,可现在却笨拙地用单脚跳着在跑。尽管他跑得不快,可他还是追上 了火星人。火星人鲜黄色的鞋子似乎太大,以至于当他摇摆不定地急急忙忙朝树林奔去时, 不时地踩在自己的鞋子上,树林就在不到一块田野远的地方。
“那小家伙肯定不是块奥林匹克运动员的料,”金克斯说,“我想查尔斯能够对付他的 。”
火星人好几次踩在自己的脚上,在到达树林深处时,他终于跌倒在地。查尔斯就在他的 后面,他究竟想做什么还不是很清楚,因为他只能用他的脚和利爪来作为武器,他的尖嘴巴 套在头盔里,派不上用场。他还没有来得及采取任何行动,就有什么东西突然向他扑过去— —看起来像是只大鸟。但在树林的掩蔽下,他们根本无法看清它的形状。它抓起查尔斯,飞 走了。不一会儿,他们听见对讲机里响起他歇斯底里的呼救声,随后声音消失了。
火星人消失了,而他们由于极度的恐怖,什么也没有看清楚。这是他们最后一眼看见自 己信赖的老朋友——当然,有时也非常令他们恼火的朋友——这一点他们深信不疑。连本大 叔也被眼前的一幕灾难弄得很悲伤,尽管他和查尔斯并不很亲近,然而佩珀康老太太却感到 幸灾乐祸。
“爱嚼舌头的家伙,”她说,“我说这真是一大解脱,适合他的地方就是把他放在一只 大浅盘上,在他的两个翅膀下塞些水果布丁。如果火星人聪明的话,先把他煮个半熟,从他 嘴里兴许能煮出些演说词儿来呢。”
虽然金克斯以前经常说查尔斯的坏话,可是听到这话,他仍然感到很生气。“哦,是吗 ?”他说,“好,如果火星人抓住我们,我要看着他们在温火上把你烤来吃,我还为咬第一 口的家伙感到可怜,我希望他认识一位好的牙医。”
“别这样对一位女士说话。”本大叔大声地呵斥道。
“好啦,”弗雷迪说,“女士也不应该这样说我们的朋友呀,他已经被不明之物叼走了 ,本大叔,你认为它究竟是什么呢?”他问道,觉得把话题岔开更明智些。
“不知道。”本大叔摇摇头,“也许就是昨晚号叫的那个大家伙。”
“有点像龙,”弗雷迪说,“老天,我希望在附近这样的东西不会太多。”他忧心忡忡 地朝树林里查尔斯消失的地方望过去,“去追那个穿大鞋的小家伙没有用,我们最好还是回 到飞船里去,成立一个——嗯,战争委员会,行吗?”
乔治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说话。“现在你们不能回来,飞船已经被包围了。我 刚把舱门关闭并锁上,我的四周都是火星人,我该怎么办,弗雷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