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弗雷迪惊叫道,“你要把相机带上就好了,这肯定是个火星人。你听见了吗 ,本大叔?长着一双大脚,却只有一英尺高的小矮人儿。”
“他好像还长有一个尖尖的嘴巴,”佩珀康太太说,“哦,好像他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杆 儿,从他的雨披帽檐下伸出来。”
弗雷迪问他们是否发出了什么声音。
“别犯傻!”佩珀康太太说,“我认为他们并不是一起的,那个小东西正瞧着那个大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戴着头盔什么也听不见,真是胡扯!戴这玩意儿,我要把我的头盔取掉— —看看我能听见什么。”
“不行,不行!”弗雷迪喊道,“你不能这样,否则,你只能坚持住两分钟。火星上的 空气与地球上的不一样,有毒!”
“胡扯!”佩珀康太太高喊道,“空气就是空气嘛,那个人也没有戴头盔呀。”
“他不是地球人,是火星人,”猪儿说,“他们也许根本就不需要氧气,甚至连肺都没 有……”说到这儿,弗雷迪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佩珀康太太自己是不能把头盔取下的,因 为所有的头盔都用螺钉固定了,要取下头盔,还得用改锥从外面才能拧开螺钉。
“啊!”佩珀康太太突然喊道,“他朝这儿走过来了,哎呀,我最好往回走吧。”
他们一直注视着她离开时的方向,不一会儿,就看见她磕磕绊绊地回来了,手里还撑着 伞。显然,火星人并没有跟着她回来——至少还没有看见他们的踪迹。
他们把她扶进了飞船,她告诉他们说,她走了几分钟,就走到那片黑色尖刺林的尽头, 然后就看见树林,树木跟地球上的一模一样,还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除了看见像人一样的 生物以及那个古怪的小矮人儿外,还没有看见任何生命的迹象。她认为那个人已经瞅见她了 ,然后他就躲在树后面,偷偷地朝她这边移过来。
探险家们认为明智的做法是带上比恩先生的鸟枪,万一有什么情况,好用它来保护自己 。那是一枝老式六响大枪,是弗雷迪两年前从马戏团的魔术师那里要来的。他们把枪拿出来 ,装上弹药。吃过晚饭后,本大叔说他和弗雷迪将轮流值班,其他人都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