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学完乘法后,他咕哝着背了一阵,便倒在地上发出鼾声,其实他的眼皮间留了一道小缝在偷看。不多会儿,只见田鼠钻出洞来轻轻喊道.‘‘猩猩大哥,睡着了吗?”见猩猩不作声,田鼠又将尾巴放在猩猩鼻子下面摆动,猩猩虽痒得难受,但还是忍住了,并故意大声地打呼噜。
这时田鼠一个高儿蹦到地上又跳又唱:好笑,嘻嘻,好笑,我的乘法真妙,嘻嘻,真妙,猩猩大哥在睡觉,嘻嘻,睡觉,香喷喷的花生米儿我吃掉,嘻嘻,吃掉。
唱完之后,他跑到存放花生米的地方大吞起来。他不是一粒粒地嚼碎吃下肚,而是囫囵吞枣地含到嘴里,然后跑回洞中。等他回来时,那鼓鼓的腮已经凹下去了。他数了数剩下的花生米,又含了几粒,最后捋了捋胡子朝猩猩扮了个鬼脸,便回洞去了。这一切的一切,猩猩全看了个明明白白。
第二天傍晚,田鼠又开始教乘法了。他装模作样地说:“听好,记住。六九三十五,猴子敲花鼓。”当他正要倒背起手转身踱步时,忽然感到有只手用力地捏住了他。
“别闹,别闹,我可是正经人,从来不喜欢开玩笑。”田鼠挣扎着说。
“对,我也从不开玩笑。田鼠老弟,你的乘法教得真不赖呀!”猩猩笑着说。
“不好,说不上好,马马虎虎。”为了表示镇静,田鼠又说道,“猩猩大哥快撒手,今天咱学完小九九。”
“嘿嘿,你还在做诗呢!说实话,我见你乘法教得不错,还会做诗,所以想再给你介绍个学生,怎么样?”
田鼠松了口气,得意地说:“行啊,您介绍的学生我还能不教!说吧,是谁?”
“看!在那里!’’猩猩指着铁笼顶部说。
田鼠一看,只见一只猫头鹰正瞪着大眼在冷笑哩。他立刻明白了,全身瘫成一堆。在临死前,他迷迷糊糊地听到猫头鹰在说:田鼠“老师”来吧,哈哈,来吧,请来我肚里教乘法,哈哈,教乘法,有句口诀我已背熟,哈哈,背熟,五五二十五,哈哈,吃只坏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