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野鸡听见了啪,啪啪的声音,就一下子窜进了密密的林子里去了。一会儿又在林间小路上出现了。这一次还带着它的孩子们。小野鸡一只挨着一只排好了队,一面走一面高兴地唱着歌。走在最后面的是它们的妈妈,看它那高兴的样子,就象得到了一等奖似的。
“噢,你倒挺美的,你。”朱赛伯嘟哝着,“你已经结婚了,而且看来老早就结了婚,那现在我该去打什么好呢?”
他小心地装好了子弹,向四周围瞄着。他发现有只山鸟在一根树枝上叫着,好象在说:“打我吧,打我吧!”
朱赛伯真的开了枪。可是枪却说了一声“哗啦”!就象小孩子们在翻连环画时发出的确声一样。而且还能听到一些偷偷发笑的声音。那只山鸟就更加得意了,它好象在说:“你开了
枪,你也听见了枪响,你的胡子有一个指头长。”
“我料想到会是这样的,”朱赛伯说,“不过,大家都看见了,今天是枪罢工了嘛。”
“你打着什么了没有,朱赛伯?”当他一进家门,妈妈就这样问他。
“打着啦,妈妈。我今天打着三个使人生气的气包,肥乎乎的,不过谁知道把它们和玉米粥—块吃是不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