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注释】
抑:但是,不过。转折的意思。
倦:当是“传”字之误。一说是倦,指并不因为不是本原的知识而倦教。
诬:欺骗。
【大意】
子游说:“子夏的门人,做些洒水扫地、言语应对等接待迎宾的事是可以的,但这不过是细枝末节,若论到本原,就没有了,这怎么办呢?”子夏听了说:“噫!言游错了!君子之道,哪些是先传授,哪些是后传授的呢?道好比草木,是要区别各种类别的。君子之道,怎么可以用欺妄来对人呢?能够按照次序有始有终传授的,大概只有圣人吧!”
【评析】
孔子的两个学生子游和子夏,在如何教授学生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而且争得比较激烈,不过,这其中并没有根本的不同,只是教育方法各有自己的路子。